“知知,你怎么躲着我,半个月了,我都没能见你一面,”岑初顿了顿,又小声地补了句,“我很想你。”
沈长知试着挣了挣手,无果后便央求岑初先放开他。
岑初说什么都不,“放开你你就会像之前一样跑了,然后又躲我半个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长知急得说不出话。
两人对峙半晌后,沈长知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说:“好吧,我是故意躲你的,不过是因为我……”
沈长知支支吾吾了半天,下半句就是说不出口,这些话简直难以启齿。
岑初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说下一句,“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说了。”
“嗯?”沈长知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视线一不小心撞进他的眼睛,他这才发现岑初眼里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最终都实质化变成了他。
岑初满眼都是他……
沈长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内心忽然有了个大胆地猜测,“你……”
“我……”
两人皆是一愣,岑初让他先说话。
沈长知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快速地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岑初没有犹豫,说是,“知知,我还以为你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只把我当你的兄弟,当成你的夫子,而我却卑劣地想要拥有这两种关系以上更为亲密的关系。
我孑然一身,比较的随和,屋子能遮风挡雨,衣服能遮体穿暖,每日够温饱即可,抄着一千文一本的书,过着清苦的日子,并不在意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