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耸了耸肩,前一秒满不在乎,下一秒冷声道:“那他们呢,他们原本也可以不用死的。”

那学生瞬间愣住,说不出话来。

好学生鬼闻言,忍不住哭出了声 歇斯底里地道:“都怪你们,你们散播谣言,你们冷眼旁观,还有你们,你们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为什么不阻止!”

还有老师执迷不悟,对他趾高气昂地说教:“如果你的心理素质再强大一点就不会发生意外,本来就是你的问题,为什么别的学生学的下去,你们就学不下去,要搞特殊。”

岑初听了直皱眉,转身捂住沈长知的耳朵,“知知别听,他说的全是屁话。”

沈长知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里,他懂岑初为什么要这么说,当初夫子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像父母亲告状,在学堂上骂他有点成绩就飘飘然,只要一退步,就说他骄傲自满。

他没有做错什么,为何夫子对他的恶意那么大。

刘付连瑶的脸色也不好看,和沈长知的夫子一样,她的夫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五连绮默默地站在她身边。

孟寒至一脸不屑,对着他丑恶的嘴脸就是一巴掌。

那老师难以置信地瞪着孟寒至,“你在做什么。”

孟寒至轻飘飘地说:“打你啊,为什么别人忍得,你就忍不得,搞特殊吗。”

“你!哪个班的,把你家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