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知咦了一声,拿着凤钗仔细地看了看,上面有名字,“刘付连瑶,好耳熟的名字,复姓刘付的人可不多,凤钗的主人我应该认识。”
闻言,摊主差点吓得腿软,这鬼到底什么身份,这都认识,呜呜呜,真的不能听他爷的话,金盆洗手,不干了不干了,万一以后也有别的原主找上门来怎么办。
两人合计着把凤钗也带走。
回去的路上,沈长知灵光一闪,被他抓住,“我想起来了,刘付连瑶,当初母亲为我找的联姻对象,母亲当时让我去和她见面,我不愿意去,跑了,然后我就到死我也没见过她长什么样,没想到我们居然能拿到她的凤钗。”
“这也算是一个缘分吧,不过,那个摊主说他盗了你们两个的墓,”岑初缓了缓,“你还记得你的尸身埋在哪里吗,给你好好安葬吧。”
沈长知才不需要呢,“被盗了就盗了吧,反正我也死了,葬与不葬又如何,要不是我看到我的簪子,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上班。
第五连绮小姑娘直接昏昏欲睡,岑初路过她的工位时,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着要撞到桌子,他好心提醒,“你要是困得话,先回去补个觉好了,今天暂时没有事。”
第五连绮打了个哈欠,说不用,“不是没睡好,是最近好多梦,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刚去过巡展的博物馆,回来之后就一直做那个时代的梦,还梦到一个女人,我怀疑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
岑初下意识地看了眼沈长知,沈长知底气不足地说:“我,我可是主动找上你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脏东西。”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要是你没来找我,我去那个博物馆,你是不是就能找到我了。”岑初说。
第五连绮眼睛一亮,“局长你夫人也是那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