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把人往旁边挪了挪,总算是腾出来一小点位置,这样一来,沈长知就整个人在他怀里,他背对着人。

沈长知内心土拨鼠尖叫,眼神充满对岑初的慕恋之情。

当时的岑初虽然很穷,但是对他很好,抄书赚来的钱,自己的温饱都不能解决,还愿意为他排队买他最爱吃的糕点。

后来岑初文章写的很好,小有名气,赚了不少的银子,攒起来背着他偷偷地买了个小房子,不大,他布置的很好,被子的用料都是最好的。

他说,他皮肤娇嫩,担心他这里小憩一会,被他粗糙的被子划伤了皮肤,特地给他买的。

当时听到这话,不管岑初是不是真的会对他好一辈子,在那一刻,他想和岑初成亲的意愿达到了顶峰。

在家里,他虽然是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但更合理的说,他只是个长脸的工具,父母亲炫耀的资本,从小到大,他甚至没见过几面父母亲,见的最多的是管事的和先生。

遇到岑初也是偶然,那日他在诗会上对诗比旁人差了些,父母亲便生气了,让他好好反省先生教的东西他有没有好好学。

一气之下,他跑出了府,坐在了偏郊外的河边吹吹风,但是没想到会遇到抱着刚刚抄好书送过去的岑初。

岑初见他独自一人,脸上又是有泪痕,担心他出事,犹豫再三之下,劝说了他许久,还把自己中午要吃的饼子给他吃。

饼子又干又噎,他差点吞不下去,岑初攥在手里半天的茶杯递给了他,说水是干净的,只不过没来得及烧热水,只能用手给他温了温水,希望他不要嫌弃。

他怎么会嫌弃,赶忙端着茶杯一饮而尽,事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想,那水是温温的的,温度正好,茶杯上还留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