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不能死的离奇,就伪造我们被河神惩罚的模样。河神,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如果我是河神,我一定先淹死他们这群黑心肝的。”水鬼笑得癫狂,身旁黑气萦绕,将他全身都缠住,隐隐约约能看见那张脸。

“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杀孽,串通外面的江湖骗子,把我们困在河中。又想要让这件事可以理所当然的掩藏过去,就说要给河神献祭,我们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孩子被害却无能为力,这几年封印松动,总算有了脱离河的能力。”水鬼甚至想要身上的怨恨想要化为实质性的伤害。

沈长知小声叹了口气,扯了扯岑初的衣角,“相公,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水鬼没有说鬼话,岑初心中有了定论,水鬼虽然被人所害,只要祛除身上的封印即可投胎,但坏就坏在他起了害人之心,杀了无辜的生命。

水鬼不会白白的死,人不会替他报仇,但天会。

害他的人一时荣华富贵,美满度过下半辈子,但人在做天在看,迟早会变成报应,在他身上讨回来,到了阴曹地府,有的是法子治他,等惩罚完,再投入畜牲道,沦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亦或者罪恶严重者,打入铁围山,不得超生。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岑初觉得他可怜,但又可恨:“所以你们就杀生,其他人何罪之有”

水鬼还觉得理所应当,“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就是有罪,凭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地吃着赈灾粮食,我们就累死累活还不够温饱,论歹毒,谁更歹毒。我要让他们绝后。”

“没得救了,叫阴差过来吧。”岑初摆了摆手。

季玉书赶忙摇人,很快,地府的阴差就把水鬼给带走了。

临走前,岑初专门走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话。

至于这几个小鬼,先超度,再送去投胎。

至于这河水和村里子,那些仙婆和道士们都能处理,他们的工作是抓鬼,然后再通知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