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岑初只好撩起头发,期间任伽森怎么拨琴弦,他都不为所动。
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等伽森累得睡着后,岑初拿毛巾给他擦身体,伽森身上全是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湿答答地贴在脑门上。
伽森身上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下去多少,易感期一般会持续四天的时间,这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
换了干净的床单,岑初草草给自己洗干净后,顾不得充电,赶紧回去照顾伽森,现在的alpha一会儿都离不得人。
勉强给伽森喂了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伽森睡没多久又醒了。
期间德怀特还关心了一下他怎么样了,岑初只能回复说主人很好,就是让人招架不住,没开玩笑,还好他不是人,要不然手这个时候已经废掉了。
伽森勉强有了一点精神,稍微动了动隔壁岑初便醒了,嘘寒问暖道:“主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伽森累得眼皮都懒得睁全,微眯着眼睛,眼神直直地撞进岑初的眼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浑身乏力,却不饿,应该是岑初给他喂了营养剂。
“我不是让你走吗,你为什么不走。”伽森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岑初赶忙端了杯水,递到他嘴边。
伽森勉强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总算是舒服多了。
“我要是走了,主人怎么办。”岑初见不得伽森难受,再加上,这是他媳妇儿,他跑什么,跑了他还是人吗!!!
伽森笑了笑,“你还真是待的住,不怕被我拆掉。”
“才不怕,”岑初小声咕哝,“别被我拆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