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伽森总觉得这几天头昏脑胀的,面前未着寸缕的岑初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岑初的后颈也像是被人涂上了甜美的酱,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是否真的很甜。

阻隔贴已经撕下来了,牙印明晃晃的在岑初的后颈安了家,是个人看见都会脸红心跳地说一句过分的程度,难怪德怀特要他贴起来。

伽森直觉他的易感期快要到了,只是岑初的机油还得每日涂,每天的信息素还不能断,易感期要是真的到了,岑初连靠近他都不行,管家都会在这个时候搬到外面住一段时间。

管家闻不到信息素,但易感期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会让管家觉得身体不舒服。

随着年龄的增长,易感期越来越难熬下去,他必须有oga信息素的安抚,可他之前一直坚持不找oga,不就是不愿意受信息素的干扰吗,一旦标记了oga,意味着他只能和oga绑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还能扛到什么时候,能多一会儿是一会儿,只是年龄到了,父皇还是会给他安排的。

伽森恼地捏了捏眉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万一到时候他因为得不到安抚,精神力失控了怎么办,岑初这傻得要死的机器人怎么办,他担心岑初会被他的精神力碾成碎片。

久久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岑初转身,看到了脸色微微泛红的伽森,也没多想,因为伽森是热得慌,想要把房间内的空调打下来一点,只是伽森一直呆呆地坐着,不说话,也不愿意看他,脸色比刚刚还要红了。

“主人你没事吧,”岑初把手放在伽森的额头上探了探,很烫,他眼里换上了担忧的神色,“主人你发烧了,我让管家去找医生过来。”

“别去。”伽森抓住他的手,说话时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绯红的颜色已经全部染上脸,开始往下移。

该死,这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控制,如排山倒海般,来的飞快,不知是不是岑初身上那探测不出来的味道影响了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扑到岑初的怀里,让岑初将他紧紧抱住。

伽森还残存着几分意识,赶忙让岑初叫管家走,他也和管家一起走,总之千万不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