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商彦北话音未落,忽然闻道岑初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他以为是岑初用了什么香料,便凑到他跟前嗅了嗅。
隔得太远有些闻不真切。商彦北撩起岑初的一缕头发,贴在他的耳后闻。
岑初绷紧身子,一动不敢动,商彦北只要一抬头,就能亲到他的下巴。
“你用了什么香料,怎么这么香。”商彦北只觉得好好闻,有点闻上瘾了,关键是,他居然有想要睡觉的想法。
好像困了。
他身上的香味,比太医院所有的安神香料都好用,商彦北头一次直白地感觉到困意,头沾到枕头可以立马睡着。
岑初不适地动了动自己的手,反被商彦北抓得更紧了,无可奈何地道:“没用香料,岑初,一直都不用香料。”
商彦北狐疑:“当真?”寻常人家洗衣用皂角,像岑初的身份,洗完衣服之后应该还会有人用香料熏衣服,完全不用,他不太相信。
岑初:“当真。”
“那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岑初说的恳切,商彦北依旧不信,难道他头上写着“好骗”两个字吗。
岑初低头自己嗅了嗅,委屈地看着他,“没有香味。”
商彦北得到的不是满意的答案,不愿意让岑初走。
两人僵持不下,傻傻站着。
池子里的鱼安安静静地游着,连水面都懒得跃出一下。
最后,老管家找到岑初和商彦北的时候,发现岑初他俩正在床上,互相抱着,睡得正香。
老管家:起猛了,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