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初护的了她一时,护不住她一世。

晚上的时候,她只能硬着头皮跟这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雄性说她是不喜欢他,需要给她一点时间适应。

就在她以为这个强势的雄性会拒绝她时,他主动退让了,变回自己的原型,守在门口,让她安心的睡觉。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时刻警惕秋风任何的动作。

到了后半夜,她实在是坚持不住,睡着了,一夜无梦。

秋风这厮,非常的幼稚,老是喜欢跟白意攀比,但白意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完全没有可比性,白意有岑初宠着他。

所以啊,秋风每次在白意那里吃了瘪,就会可怜巴拉地看着她,祈求她也能够像岑初宠白意那般疼疼他。

她都假装没看到,眼不见心不烦。

再后来,也不知道秋风跟谁学的,她编个竹筐,对她一阵猛夸,她学会做个菜,糊了还说好吃好吃,总之逮着机会就一顿夸,给她整的不好意思了。

她该说秋风是误打误撞的填补了她小时候的遗憾,还是说她就是被秋风这小心翼翼的讨好给打动的,实在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木霖也不知该做何感想,还是先应下这个傻大个吧,傻里傻气的,免得他大晚上不睡觉,盯着她一直呵呵傻笑,怪瘆人的。

两米多的身高,在她面前的时候,竟然比她还要矮。

现在,岑初带着白意过来看她,她儿子还被岑初抱着,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这是他干儿子,又不知从哪里逃出来一个长命锁给她儿子戴上,配上那个带子,木霖总觉得这是拴狗的项圈,她不敢说。

生产的时候,秋风忙前忙后,就差没能亲自代替她生了,崽崽平安降生之后,去给她准备一早就炖上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