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幼稚的行为落在他们眼里,岑初跟木霖默契十足地低下头去骂了一句煞笔。
岑初:那来的傻叉男主教坏他媳妇儿。
木霖:她遇到了个什么玩意,没眼看,没脸看。
部落里面最不缺地就是林木,枯树叶枯树枝这些很快就能找到。
秋风跟白意要比,就比谁捡的更多,等他们回来之后,连头发上都挂上了树叶,身体上全是尘,脸上灰扑扑的,要是不说,保准让人以为他们躺地上撒泼打滚了。
岑初满眼心疼地擦着白意身上的尘,没好气地道:“怎么搞的这么脏,灰头土脸的,白白都不白了。”
他的话让白意觉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于是耷拉着脑袋,冒出来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岑初一眼,眼泪花都出来了,委屈地说:“你是不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兽啊,我没有他们高大,也没有他们强壮。”
话题跳脱的有些快,但是岑初的反应更快。
“谁说看不上,我就是看上了才要跟着你的,我只是想说,下次不要搞得这么脏好不好,嗯?白白要一直白白的。”岑初柔声安慰道。
岑初的话让白意很受用,脑袋埋在岑初的怀里,小雌性的身体好香啊,怎么闻都闻不够。
白意的头发蹭的岑初的下巴发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两人温馨的场面,秋风眼巴巴地看着木霖,渴望能得到一样的待遇,他也要在他雌性的怀里蹭一蹭,他也要雌性抱一抱,别的雄性有的,他也要有。
木霖却跟瞎了眼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全当没看到,任由秋风一只兽唱独角戏。
秋风哭哭啼啼:好伤心。
木霖准备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亲自尝试钻木取火,结果她姿势都摆好了,拿着树枝正要钻的时,眼睁睁地看着岑初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满油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