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屈寒枫接着说。

为了保险起见,屈寒枫又往后退了一步,打着商量的语气跟岑初道:“我大学就从家里面搬出去了,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住,房子很大,又很空,我一个人住着也是浪费啊,最重要的是,我家离学校还挺近的,每天我都可以送你上学。”

岑初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笔,没有表态。

“我说这些话都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要是我说的话有假,那就让我天打雷劈。”屈寒枫作势就要举着手发誓。

岑初压了压手,别老动不动就发誓的,影响多不好,下雨天打的雷劈死的还是别人,又不是渣男自己。

【既然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那你之前说我是哑巴那些话,也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心的,我怎么会嘲笑你这件事,我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屈寒枫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谁知道头脑一热就说出这些话了,感觉他这辈子头脑一热的次数都没有今天那么多,全都用在岑初的身上了。

岑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屈寒枫的胸口,如果能看一看就好了。

上一世,他记得他第一次帮少爷洗澡的时候,他胸口的海棠刺青颜色非常的淡,淡像是太过疲劳看见的一个幻觉一样,直到第二次帮他洗的时候,颜色才深了一点,具体是为什么,他后来问了屈寒枫。

屈寒枫说,他当时就跟喝了果酒一样,一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还不屑地想,这果酒也是不过如此,只是后面酒劲儿上来之后,就越来越醉,也就越来越喜欢,短短两天就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