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我说他回学校,那我怎么办,我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吗,你忍心看我一个人面对南城冷冰冰的夜晚吗,你忍心让我辗转反侧没有佳人在身盼吗?”
岑初:“?”
屈寒栖刚刚吃的饭都差点yue出来,嫌弃地道:“你在狗叫什么,这话说的我隔夜饭都能吐出来,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屈寒枫依言,真就捂在胸口上,言语真切,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深情,“当然不会痛了,因为我说的都是真话,爷爷说得对,感情结婚之后培养也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跟小初好好地培养感情。”
岑初:确诊了,没救了,拉出去烧了吧。
屈寒栖捂着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幸好我哥夫脾气好,要不然就你这样的,现在就得去离婚,一眼就能望到以后的生活,我劝你长点心吧,要不然你就去报个班上,就那什么什么男德班,好好学一学怎么当一个正常的男的。”
屈寒枫气笑了,合着屈寒栖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岑初是吧,岑初果然是给他们灌了迷魂汤,“正常,你是说我不正常,我哪里不正常了,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全南城女人都想嫁的男人,只要我愿意多的是人给我……”
岑初噌的一下站起来,定定地看了屈寒枫几秒,紧接着什么话都没说,朝着屈寒栖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那几秒钟,屈寒枫甚至在他的眼里看到隐忍、悲恸,也有深深的无力感,都是对他的情绪,也是岑初发自内心的情绪。
别人可以通过努力去改变自己想改变的事情,但有些事情是你拼尽全力都无法改变的,一眼就能看到结局是如何。
屈寒栖恨铁不成钢,单手叉腰,指着屈寒枫的鼻子骂:“你脑子是进水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当着哥夫的面说你有很多人喜欢,你很有优越感是吗,你很骄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