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不知道人咋就又伤心上了,难道是他刚刚说的话还不够诚恳?
【夫君怎么了?有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同我讲好不好。】
屈寒枫蹭了蹭岑初的头,今天的发髻是明珠梳的,明珠的手艺已经很好了,不管怎么蹭发髻都不会散。
“娇娇,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霸道了,好不容易出一次府,我却连舞姬都不让你看,况且平日里你还如此迁就我,一切都以我为主,你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我情愿我不是世子,只是一个乡野的农夫,每日与你种种田,打打猎,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便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外出都得遮遮掩掩的。”屈寒枫光想想就觉得对岑初很不公平。
岑初连炭笔都顾不得拿了,放在桌子上,反握住屈寒枫的手,跟他十指紧扣在一起,满眼的担心。
他的傻媳妇儿怎么还自己cpu自己啊,他从哪里看出来他不愿意了,他愿意的很,只要是能跟他在一起,那旁的都不重要了。
岑初无声的安抚,让屈寒枫的情绪好了不少,岑初这才接着写道。
【于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和与你有关的一切,就算是你同我说,让我待在府里不要外出,你会陪着我的,那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拒绝。你若是想当乡野农夫,那我便是你的乡野农妇,这辈子都跟着你,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放不下别的东西了,你把那点位置塞得满满当当的。】
屈寒枫手搭在岑初写的小本本,在岑初的注视下,把这一页纸给撕下来了,折好,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喜滋滋地道:“这可是娇娇对我的承诺,我可得收好了。”
对,承诺。岑初点了点头,这下子屈寒枫应该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