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了,岑初怕天气太干燥上火,就自己做了好多东西来泡。

这不,岑初又泡了秋梨膏茶,自己非常自私地喝了一大杯,一口都不给他剩,只给他尝尝味道。

岑初喝完秋梨膏水后,十分钟后才满意地离开了。

江篱表情麻木地瘫在沙发上,四十五度忧伤抬头看向天花板,刚涂完润唇膏,等缓一缓,这劲儿太大了,而且还得等着体内的火慢慢的平息下去。

秋梨膏水非常好喝,岑初的手艺一直都不错。江篱点评道。

唇也非常软,嗯,很软。

“阿篱,”岑初换完衣服之后,走过去把江篱一整个捞起来,“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公司的吗,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

江篱早就习惯了他这时不时就要亲亲抱抱的样子,手轻车熟路地抱着他的脖子,其实他不抱也行,岑初练的那么好的身材,要是把他抱摔了,说出去都丢死人。

害,主要是想抱,没别的意思。

现在连房间都打通了,江篱原本的房间被岑初改成了衣帽间,里面几乎都是他的衣服,全是岑初买的。

也不知道岑初什么癖好,就那些衣服,穿一年都不带重样的。

讲个实话,没有岑初的衣服好穿,不过岑初只有在晚上才让他穿,真小气。

按理来说,两个人睡,床应该买大一点,他随口提了一句。

结果岑初当天就带他看床去了,挑了两个极端,要么非常大,能霸占大半个房间的,要么就挺小的,只能两个人挤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