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的老父亲说,等孩子出生,满月,周岁,五岁,十岁,等欢儿出生,长大,及笄,他再继续管理朝政。

为了我的皇伯母,我那潇洒风流,一生不羁的皇伯伯还真的忍下来了。

自那以后,两人一起上朝,一起下朝,一起在宣政殿处理国家事务,郎情郎意,抬眼间便是深情对视。

听魏公公说,在我还只有一岁的时候,我那皇伯伯非常的不正经,我的坐床就放在案桌旁,年幼的我,只能吐着泡泡,无聊地陪着他们批奏折。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接受皇家的熏陶,从小养成帝王之势。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有时,皇伯伯跟皇伯母天雷勾地火,屏退下人之后,他们唯独把我忘记了,我被留在了那里,皇伯伯就地把皇伯母抱在案桌上亲亲,压的满桌的奏折散乱,落在地上。

那时我还小,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只听见皇伯母不同往常的声音。

三岁的时候,皇伯伯直接把我放在案桌上,跟皇伯母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

皇伯母彼时已经是国子监祭酒,亲自教我识字读书,皇伯伯就严厉多了,日日指着奏折让我念出来。

年幼的我,在经历了皇伯伯好几年的教导之后,才让皇伯伯满意。

不过,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察觉他们在我身后偷偷牵着的手,以及时不时偷个香的皇伯伯。

为了皇伯伯皇伯母的幸福,我只能默默忍受着,吃了一顿一顿的“狗粮”,这个词也是皇伯伯教我的。

在我五岁那年,我的妹妹出生了,也就是我上头说的欢儿,她名叫岑欢,是欢喜的欢,是欢天喜地的欢,是名副其实的小公主。

我很喜欢她,因为终于有一个人能陪我一起忍受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了,狗粮,一个人吃太多了,吃撑的日子是我永远也不想回忆起的。

与我不同的是,欢儿的出生,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除了只喜欢皇伯母的皇伯伯,大家都特别宠爱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