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岑初走过去抽掉他手中的书,记了下书页的编号,合上书,“该吃饭了言言,等会再看好不好。”
李舒言的眼睛依依不舍地从书上面移开,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那么快就做好饭了吗。”怎么时间过得如此快,他还没有看尽兴呢。
是不是李舒言的主灵魂特别喜欢学习啊,萧止是,李舒言也是,学习起来就一点都看不到他,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学习的醋了。
别人的对象找不到,可能是干别的去了,他的对象找不到,绝对是学习去了,无一例外,恨不得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不出来了。
因此,岑初说话都有点酸酸的,“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喊了你六七遍了你都没听见,果然啊。”
感觉到岑初的不开心,李舒言主动牵住了岑初的手,“好了好了,我们快去吃饭吧,你不是说今天给我做了麻辣兔肉吗,我还没有吃过呢。”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在那里要是不动的话就跟座山似的杵着,却被李舒言轻轻松松地拉走了,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李舒言一个劲儿的给岑初夹菜,他自个儿顾不上吃饭,跟他讲他刚刚看书时候的感受,眼神的光是岑初最希望也是最喜欢看到的,这才有一点他真实的样子。
而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眼里死气沉沉的样子。
但是,不吃饭是不对的,岑初直接夹了一块肉塞到他讲得正欢的嘴里,“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讲。”
李舒言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了之后,不好意思地咬着肉。
岑初也学着他一样,一直给他夹菜。
一顿饭两人把两只兔子都给吃完了,外加一大碗白米饭。
李舒言饱的不行,岑初给他揉着肚子,他舒服的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