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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又往掌心注入灵力,推过千斤重的宝器,复又盖住深坑。

回学宫待了两天,虞沛后知后觉到另一件事——

银阑好像越发不喜烛玉了,且表现得很是明显。

之前银阑担心旁人会看出他俩相识,在人前多避着她,但现在只要看见她有和烛玉说话的意思,就会提前叫走她。

每天结课后还要亲自送她回寝舍,且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些新的安神香,每晚帮她点好了才会离开。

烛玉似也看出来了,却没将银阑的敌意放在心上,每天仍旧照常与她说话。

转眼便临近中秋,学宫给他们放了几天假。休假的消息刚出来,银阑就已收拾好行李,带她回了鲛宫。

才踏进和绛海域,那些相熟的鲛人就都跟闻着味似的,齐齐涌上。大多是问她在人族住得习不习惯,与人族的关系怎么样,也有些看出她修为又有长进的,说要跟她切磋。

一通忙活下来,两三个时辰后,虞沛才终于踏进鲛宫殿门。

鲛宫里只有她爹一人,说是她娘去北方海域处理鲛乱的事了,最早也得年底才回来。

起初见到她,她爹还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眼眶也红。直等她喊声爹爹,他才哼一声:“还记得你有个爹?出门这么久,连信都舍不得多写几封。怎的,如今人族都是没日没夜地修炼,片刻空闲都不给你留了?”

“爹爹好似不愿见着我,那我现在回去?”虞沛说着就要转身。

“诶!谁说不愿见你了?”她爹立马站起,“莫不是跟烛玉那小子待久了,净学着气你爹爹。”

虞沛有些头疼:“提烛玉做什么?”

聊起此事,她爹突来了兴致:“我是听说他也去了天域学宫,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