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还是别去祸害旁人了。
观皇后的模样,似乎丝毫不知晓两人这般恶劣, 不顾人伦的行为。
江桃里着将心中堵着的那些话一吐出来,但话到了嘴边, 又咽下去了,垂着首, 一副洗耳恭听的乖顺模样。
皇后是那两人生母,自当是会护着自己的孩子, 说不定此事捅出来,最后倒霉的依旧是她。
度时刻如度年, 江桃里依照惯例在椒房殿用了午膳后才被放离。
江桃里一离开,皇后身边的嬷嬷就行至身边。
皇后慢条斯理地瞥了她一眼, 眼中带了愁思,颇为头疼地捂着头道:“这药都这般足了, 还能忍得住,这般的耐力,他还不如去当个和尚,倒是省事些。”
嬷嬷听着皇后的埋怨,正欲要开口讲话,又听见皇后幽幽的又开了口。
“你说,阿策……是不是该找个御医瞧瞧了?”
皇后实在是想不通,甚至是开始怀疑了。
未行弱冠之礼时,他不近女色,她亦担忧他溺在女色中,亏空身子,也就随了去没有多在意。
但如今成亲几个月了,太子妃是一点没有碰。
可笑的是,王御医前去诊断,太子妃如今还是完璧,所以事情可不就出现在太子身上。
她如今唯恐是太子出事,心慌意乱地抓着嬷嬷的手。
卫宣王迟迟不离京,曹氏日渐势大,三公、六部皆有曹氏的人,唯有这三孤不肯站位。
可陛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长期如此,陛下倒下,只怕是天下就得换成曹氏了。
太子一直不出个皇孙,如何能稳重安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