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下来你很温柔。”姜舒意说。
“因为有人向我传递温柔。”韩时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落在桌面花瓶上,“她让我看到有色世界,阳光彩虹五色斑斓。”
姜舒意敏锐地感觉他说的那个人是前女友,不想深问,何必影响心情。
以前清晰理智的想法被他的优秀,尊重,细腻打败,开始在意一些事情。
他是女人们的白月光,有个女人是他的白月光,他不去追光,告诉平替的她“向前看,老婆”。这是拿得起,放得下大佬的独特思维吗?
又迷糊了,要在现实与幻象中寻找平衡点,那个点只能是不计过往向前看。
他给了台阶就顺势下吧,婚是她要结的,以为能洒脱度过这个节点,到底高估自己低估了他。
看姜舒意在走神,韩时轻咳一声,道:“我有个朋友出了点意外,头部受到撞击忘记一些事,那些事我知道,我该不该告诉她?”
这个问题姜舒意有经验:“如果是脑积血压迫记忆神经导致短暂失忆,手术后自行恢复。如果是自身压力大,意识认同发生改变又不幸发生意外,这种属于心因性失忆。忘记的事他可能不想记得,直接告诉他容易引发身心崩溃。最好咨询医生确定病因,再考虑说不说。”
“好,明白了。”韩时点点头。
他很淡定,姜舒意不淡定了:“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了解失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