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师合上地图,看向坐在副驾驶被沮丧气息环绕的老朋友。

唯恐对方因为她们的话而生气,就发现郎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郎老再次叹气。

秦导师诧异:“怎么了?”

郎老回头看了看人。

又是叹了一口气。

一脸的伤心欲绝。

秦导师又问道:“到底怎么了?”

郎老摸了摸额头:“我今早不是跟你说昨晚我本家少主来人了吗?”

秦导师优雅地摘下带着链条的老花镜:“然后呢?”

郎老说起来就捶胸:“晏丫头送我的字被本家的人拿走了。”

秦导师疑惑:“不该吧?”

郎老也很无奈,愁得头发都掉了很多:“对,我本家少主怎么也不是那种不问自取的人,可他这次非常有理由。”

秦导师不解:“什么理由也不能不尊重你的意愿拿走吧。”

郎老只道:“如果是征用呢?”

秦导师沉默了。

她终于明白郎老的叹气。

郎老惆怅闭眼。

昨天。

郎宗壹见到那副卷轴上的火柴人时,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无语的模样。

而当郎宗壹看到字后。

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然后不由分说拿走了卷轴。

早知道郎宗壹对字有想法。

他就不该在人前炫耀。

谁知道郎宗壹是不是在假借征用之名,好把卷轴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