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一听,好奇地挑了挑眉,看着太后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贤妃打小便聪明伶俐,能歌善舞,与圣上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奈何贤妃的家势一般,先皇便做主让圣上迎娶了当今的皇后为正妃。”
“我见圣上为此神伤,心思郁结,便向先皇求了旨意,让他纳了贤妃为侧妃,这么多年来,贤妃虽受尽圣上宠爱,但她心中一直过不去这道坎。”
说到此处,太后顿了顿,锁眉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她既然受过家世所累,想着更应该看谈这些,也不明白她到底在较什么劲。”
陆英没想到原来贤妃还有过这样一段过往,忽然觉得有些同情贤妃,原来她一直在计较着身份这事,想来与李景清还是有关吧。
这些年来,李景清虽受圣上宠爱,但他不是嫡出。所以轮不到他做太子,便是入朝参政之事,也是一拖再拖。
或许,在贤妃看来,她拒绝自己成为李景清的妃子,也是另一种保护她的方式。
“想什么呢?”
李景清从外头进来,便看到她呆呆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她闻声回头,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了,是为母妃为我选妃之事心烦么。”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他以为她是在烦心选妃之事,忍不住说道,“我对你的心意绝不更改,只是我也不知母妃为何如此执着。”
她挑眉,深吸了口气后笑了:“我只是在心烦圣上的寿宴该如何筹备。”
“呵——上回你为太后做寿,办得太好了,眼下犯难了吧。”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