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上去!”张白骑皱眉喝道,“不惜一切代价,只需汜水关一破,江哲些许人马,不足为惧!”
“是!末将亲自去!”骁将彭脱低喝一声,翻身上马,朝汜水关而去。
“大帅!”张白骑身旁,王当劝说道,“虽汜水关易守难攻,然而我等有十余万兵马,而江哲区区万余罢了,岂能久守?大帅莫要心急……”
“我岂能不心急?”张白骑眉头深皱,摇头说道,“江哲此人,名士也,就怕他看破其中蹊跷,识破我等军中粮草不济,故意拖延战机,以消磨我军士气,依我之见,他今日定是存着灭我军士气,是故与我等如此鏖战,我等一路远来,将士疲惫,倘若士气大减,恐怕数日之间,难有作为,江哲怕是看穿此事,是故力求今日!”
“怪不得大帅令我等连夜赶制井阑、冲车……”王当心下嘀咕一句。
“今日若是攻关不果……那么便唯有整顿数日,再行战事了,数日啊!”张白骑低喝一声,扬手喝道,“传令各将,为大贤良师未完成之遗志,攻下汜水关,时在我等,天下大吉!”
“是!”王当应了一声,当即吩咐侍卫将张白骑将领传向各军。
“时在我等,天下大吉!”
“时在我等,天下大吉!”
“时在我等,天下大吉!”
一时间,黄巾士气猛涨,个个如狼似虎一般,踏着同泽尸首,纷纷顺着云梯冲上汜水关。
“好家伙!”张茂有些愣神,当即提过战刀喝道,“刀盾手听令,上前,休要放一员敌军入关!”
“喝!”曹军刀盾手纷纷应名上前,将无数疯狂涌上的黄巾砍下关去,然而不管他们如何砍,那些黄巾皆是不惧生死,依旧怒吼着冲上关上。
“淋火油!”对于这些黄巾军,司马懿亦有些心惧,竭力大喝道。
“淋火油!”钟繇大步上前,取过脚边一个瓦罐,狠狠朝着云梯上的一员黄巾砸去,只见一声脆响,那黄巾惊叫一声,跌下云梯,淹没于人流之中,生死不知。
其余曹军纷纷学样,取过脚边瓦罐狠狠朝下丢去。
“将军小心!”张茂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