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去河里捞了条大鱼,草绳一扎鱼嘴,拎着活鱼家去了。
捡财无用,还不如樟铃溪里捡鱼儿来得实惠!
那厢,阿庆嫂担着木桶家去。
她到了院子里,手脚利索的架了几个三脚的竹竿,又捡了角落里的长竿,仔细用湿布擦净,踮着脚将它搁在三脚竹竿之间。
忙活完了,这才将洗净的衣裳和床单抖开,微微踮脚,将它们泼在长竿上。
阳光暖暖又明亮亮的照下,很快,院子里便是皂角好闻的气息。
“牛娃,牛娃?”
阿庆嫂在院子里找了一通,没有看见自家的孩子,也没有瞧见婆母。
“奇怪,人都哪儿去了?”
她一边擦着手,一边在家里寻着人。
阿庆嫂没有虚言,她家的院子里确实是有一棵又高又大的老柿子树。
柿子树很高,约莫四五丈,小灯笼似的柿子高高的缀着。
秋日树叶枯黄稀疏,树冠张开,暖暖的阳光落下,带着丰收的喜意。
阿庆嫂找了一圈,没有瞧见人。
她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家相公是去樟铃溪里捕鱼了,婆母公爹那是大人,不用她操心,但她家牛娃刚刚过六岁周岁生辰,还小着嘞!
“去哪儿了?”阿庆嫂并不放心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