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堂发黑,艰难地微笑着说道。决定为了自己的体验,对安德烈稍微放低点要求。
——谁他妈爱教谁教吧!
但安德烈此刻已经进入了话左耳进右耳出阶段,他只是盯着屏幕,感受着传感给他的讯息里敌方机甲的动静。
他心跳快速且不规律地跳动着,汗滴径直从额侧滑落,几乎是拿出了毕生的机甲操控经验来对付眼前这个他完全捉摸不透的变数。
“这是何方路数?”
安德烈嘀咕着,操控着手中的中型机甲往左边一倾,艰难地躲开那几乎是怼着机甲头部扫射而来的激光枪。
“好凶啊!”
“不要表现得像是没见识过北溟人一样。”
赫胥黎扶稳旁边的一切能握的把手稳住自己的全身,在眩晕中还不忘看看别的位点的战况。
那机甲的双腿宛如圆规一般,右腿点地,左腿如利刃削过。
轻型机甲的速度太快,带锋的脚跟划开机甲散出的热风,利刃撞上机甲外壳发出刺耳的鸣声。
安德烈直接将旁边一棵树连根拔起,朝着那灵活得和装了弹簧似的机甲砸去。
突兀的,他感觉那台机甲在躲闪的时候像是左右突然不协调般,像极了跛脚的羊,最后是被左半身扯着狼狈躲开的。
右边是有损毁吗?
安德烈忍耐住烦躁的损毁程度提醒音,硬生生扯着右臂的炮筒对准眼前机甲的舱口,想试试能不能趁人病要人命,把操控者给打出来。
听着空气中令人头皮发麻的弹火碰撞声,他在心中默默倒数起来,已经预判好了敌方之后有可能的闪避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