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之拿着只能伸进两个手指头的钝头小剪子,觉得无从下手。
“你纠起一小撮头发剪了就是!”周越桐在边上说道:“这有什么不好下手的?”
“他看着和豆腐一样。”周毅之说着。
“又没让你抱着剪。”周越桐说着。
“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把他纠疼了怎么办?”周毅之不满,但还是颤抖着手轻轻拉起小侄孙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
剪下来之后,周毅之就一手剪刀、一手头发,举着双手后退了几步。
侄媳妇亲娘看到这一情景,不由笑了:“虽然刚出生的婴儿确实脆弱,但也不至于剪个头发就这么担忧的。”
周越桐作为自来熟的社牛,当即凑过去,看着小侄孙稀疏的头发,好奇问:“阿姨,您是妇产科的医生,应该见过不少小婴儿吧?”
侄媳妇亲娘点头:“虽然我不是接生婆也不是医院里的产科医生,但是有很多殷实人家在生孩子的时候也会请我们过去把脉看情况,所以我行医这么多年,确实看过不少婴儿,怎么了?”
周越桐好奇问着:“那有没有小婴儿出生的时候头上没什么毛啊?”
侄媳妇亲娘和周毅之等人听了,当即明白了周越桐的意思。
侄媳妇亲娘哭笑不得地说:“确实是有一些,但完全没有头发的也是少见,多少会有一点的。”
周越桐闻言继续问文伯道:“那完全没有头发的,要怎么剪胎毛啊?周家没有出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