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之探头一看:“文伯!”
好不容易下了船,文伯一把抓住周毅之:“少爷,我们回南京。”
本来和同行学者们说好了到上海进行一次聚餐的周毅之说着:“不用这么着急,上海到南京近的很,坐车坐火车都只要五六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先洗漱一下吃顿饭。”
听到周毅之这话,再看看周毅之不紧不慢的样子,文伯着急地很:“哎呀少爷,着急得很!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周毅之一惊:“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文伯说道:“再不回去,你大侄媳妇都要生了!你来不及看侄孙了!”
周毅之:……咱就不是很理解,又不是我媳妇要生了?我过去有什么用?
周边的同伴也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周毅之,周越桐更是不解:“侄媳妇生孩子,毅之赶回去干什么?”
文伯当即说道:“周家的规矩,孩子出生之后喝奶水之前,要让男性长辈马上剪一撮胎毛的。”
“所以……?”周毅之问着:“家里难道没有其他人了吗?”
文伯说着:“要是我的话我会这么着急吗少爷!祖训不可违,老爷们、少爷们全都被请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现在就剩你了!”
“但这个我也没做过啊,你让我弟他们做不就好了?都没做过,有什么区别?”周毅之说着。
“剪胎毛要年满二十及冠!家里的小少爷们都不符合条件啊!哪有二十来岁还待在家里的?”文伯说着。
赶鸭子上架:落地第一件事,给侄孙子剪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