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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赵教授突然对易寒星提及:“对了,你知道何月寻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在上海吗?”

易寒星好奇地看向赵教授。

赵教授和易寒星八卦道:“他嫡母和姐姐跟着娘家人来了重庆,他爹为了活命,死赖着跟着跑了,何知枫这边总不能不管亲爹,所以还是想办法加了座位,但是当时飞机上的座位不够,他爹根本没给他和他娘留,他娘见状,拿了钱跟着小白脸走了,其他姨太太啥的也都离开了,就剩他一个人,然后就靠着脸被日本人看上了拍电影。”

听了何月寻的故事,易寒星只能说:“虽然他听起来是有点惨,但是我可忘不了他当初想要诈骗的事情。”

“后面他也交待了,说是他爹指导他做的。”赵教授说道:“虽然这话可能是推卸责任,但是毕竟未遂,还是要给改过自新的机会。”

实话说,易寒星不太看好。

易寒星的看法完全正确,留在上海的何月寻,在组织和调查处的人都离开之后,终于放松地去往西餐厅喝着红酒吃着切好的果盘,舒服地叹气,心想:这才是生活啊!工农党和三民党那些人过得究竟是什么苦日子!

出发时间和人员定了下来之后,易寒星再次给家里寄了一封信,说明自己未来的行程,却在寄信收信的时候,意外收到了田光前的信。

“我三哥要来重庆了!”拆开信看完之后,易寒星立马高兴地说:“他们师长要来重庆述职,听说我三哥有亲人最近在重庆,把他也带上了。”

“就是传说中的剑华居士?”萧疏感兴趣地说道:“一直都只是听说,还没见过你三哥呢?他可以在重庆留多久?”

“也就不到一个月吧,不过到时候我们也要离开了。”易寒星说着:“好歹能团聚两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