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家人之后,程深回到座位上,一起来的意向合作对象不由感叹:“之前你说家里家教甚严,不给点舞女作陪,我还以为你是找借口推辞,原来还是真的啊?”
“你这也奇怪了,人家家里过来的都是大房老婆,过来闹事抓奸,怎么你们家过来的是亲爹和岳父,还有小舅子小姨子?这奇怪组合我可是闻所未闻。”
“爷,您这话可不好听,程先生在这里就和我稍微熟悉点,您看我们有奸情吗?”蓝玫瑰撒娇抱怨。
“我看你们有!”客人笑着想揽住蓝玫瑰的腰,被蓝玫瑰一个旋转顺势躲开:“您这样说,我可就不依了,我不理你们了,回去准备下一场演唱。”
蓝玫瑰走了,边上没女人在,男人们的八卦热情更加高涨了。
“要说你岳父和小舅子小姨子他们生气,我们能理解,你亲爹怎么还生气啊?”客人们逮着程深八卦。
程深苦笑:“我不是早就说我们家家规严厉,是不允许嫖、娼、招、妓的,放在几十年前,有和妓子在一起的,那都是要上家法,严厉的逐出家门的,我爹就是被这么教育长大的,在他看来这歌舞厅和以前的青楼估计差不多,所以生气地不得了。”
“由此可见你这是旧时的大家族出身。”有客人笑道:“所以才有这些过时的家规规定。”
“可不是,这不给睡妓,还能说是怕染上什么病,但是这连上青楼歌舞厅谈生意找个妓作陪都不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君子’给立的家规。”
程深只能在调笑中苦笑:“要不然我们先谈谈这笔生意具体的内容吧?我这还急着回家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