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情景,余天清一手揽着易寒星,一手抓住周越桐,说:“赶紧躲一躲,等人潮过去。”
和余天清反应完全不同的是秦观宇,他当即带点小激动地说:“我刚刚听他们说《绣新》,他们是不是打算去日租界游行啊!”
“不管他们去哪里游行,我们都不参加!”余天清作为在场最大的姐姐,立马训斥秦观宇道:“你别想着去凑热闹!”
“这怎么是凑热闹。”秦观宇反驳:“我辈少年人,正应该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
“你以为游行是什么好事!到时候要被警察抓的!”庆甜有点惊吓地说。
“抛头颅洒热血去战场上,别跟着游行被抓了杀了,那叫死的憋屈!”余天清说道。
秦观宇的目光转向了没发言的四人。
“我…我不太敢。”王福回答:“我看之前有的游行,虽然巡捕们都说学生们是学生老爷不能惹,但是外国人下令的时候他们也不手软啊,而且他们去的还是日租界,日本那些浪人是真的会随便杀人的。”
“我们可以远远地看看。”周毅之回答:“就是你想去,我们今天也都没穿学生装。”
易寒星和周越桐还没说话,余天清就替他们说:“别看他们,他们过去被挤得人影都不见,搞不好真被挤摔了。”
听着大家的话,易寒星的心情却有点沉重:原来民国弃妇逆袭文里所说的游行竟然是今天。
这场游行,应该就是书里因为日方军舰开到了上海附近,所以有文人在报纸上讽喻日本狼子野心,学生们看到之后自发组织的爱国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