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樱与尚善闻言手一颤,齐齐猛摇头,道:“很忙!”
“摆驾上朝!”雪镜风整理好周身,余光指了一眼镜中自己的脖子,顿时脚步一怔,凝眸道:“等一下。”众人立即垂手等候。
凑近菱镜一看,雪镜风抚上脖子间的痕迹嘴角一抽,心中低咒一声,该死的墨漓相!专挑显眼的位置咬!怪不得夜樱她们那种眼神了,估计以为她跑出去风流了一夜吧,呃……事实上是她被人“风流”了一夜!
“朕今日身体不适,夜樱,去宣布早朝散了。”雪镜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如此吩咐着夜樱,她直接换上毛裘狐绒锦袍,掩住脖子步出大殿。
“陛下,您去哪里啊?”夜樱喊了一句。
“去找人算账!”雪镜风顿了一下,冷笑一声挥开长袍,踏进风雪之中远远遁去。
天空飘着絮絮细雪,纷纷扬扬,像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飞舞。
没有带任何侍从,雪镜风呵了一口热气独自悠闲地走在湖畔之上,一抬眸却意外看见结冰的湖面之有一抹湖蓝色的人影,她凝眼一打量,看那远处的身影有几分熟悉。而这时雪镜风又留意到他脚边的薄冰似正在龟裂的快速崩塌开来。
这时那抹湖蓝色的人若有所感地突然转过身来,他有脸顿时一望无遗。他是……雪镜风瞳孔一凝,不由得张嘴喊道:“如歌,小心!”
清雅如歌隔着寒雾的脸那般虚无,但是雪镜风却觉得他似乎笑了,他没有避亦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