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刚开始那会儿，我还是一团雾，你没穿衣服泡池子里，裤子还不防水，我一眼就看光……”

说着说着，顾承风的话就停了下来。

让顾承风忍不住……

淡漠的薄唇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会儿的表情倒是有些不自然。

原来想不通的那些事情，好像都有了答案。

难不成……

他应了下来。

“闻闻。”

“我再仔细闻闻。”

他抿了抿薄唇，沉声解释道：“心魔为魔，或多或少带着魔气。但伱的身上并没有半点魔气，反而一身灵力，像是一个修仙之人，还能和我一样对小黑订下契约……”

无数次想和陆棠棠挑明，可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询问。

“哎！”

他在想陆棠棠真实身份时，同样设想过，陆棠棠知道他的怀疑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刚才亲的时候，没见他多害羞。

“我肯定是心魔啊！”

他眸色暗了下来，看似是在回答陆棠棠的话，实际上却有着别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