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满口答应,载着婵儿就往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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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来一直到傍晚时分,曲然儿都在猜想安槐公子和婵儿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婵儿好端端的会突然跑走?
安槐公子最后说的那句“你可别后悔”是什么意思?
难道婵儿背着白雨诚与安槐公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曲然儿,让她总是心不在焉,就连算账也算错了好几笔。
天刚黑下来,白雨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店内。
曲然儿看见了便赶紧迎了出去,因为她发现白雨诚的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了你这是?”曲然儿定睛看着白雨诚。
白雨诚黑口黑面,只是摇头却不说话,往楼梯口走了几步才道:“不忙就来陪我喝酒!”
丢下这句话,白雨诚就上楼去了。
曲然儿急忙找大头替自己盯着,然后抱了两坛酒就追了上去。
在一个雅间里,曲然儿找到了白雨诚,她急忙进去把酒放在桌上,然后回身关上了门。
等曲然儿回过身来,白雨诚已经对着酒坛喝了起来。
“雨诚,你这是怎么了?”曲然儿缓步靠近,胆怯道:“雨诚,你可别吓我……”
白雨诚一口气灌了半坛才放下,在吐了一口浊气后才转眼看向了曲然儿,眼神沮丧的道:“完了,全完了……”
曲然儿赶紧来到白雨诚的身边,问:“什么完了呀,雨诚,你把话说清楚点呀,什么就全完了?”
白雨诚又喝了口酒才道:“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安槐公子派人过来告诉我,说是让我以后都不要去找他了,他让我……让我另谋高就!”
“啊?”
听到这个,曲然儿犹如糟了晴天霹雳,顿时愣在了原地。
白雨诚抱头苦闷道:“我问他们我哪里错了,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一会儿说我办事办得不好,一会儿又也嫌我不是游龙族人,后来居然还找了好多又蹩脚又可笑的理由来敷衍我……你说说,他们是不是有病,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曲然儿退后一步坐在桌旁,一边思考一边愤愤的道:“这不应该呀!你自从帮安槐公子打理事务,一直都是相当不俗的呀,你不是常说安槐公子没少夸你吗?怎么……怎么突然之间就说你办事不力了呢?还有,一开始怎么没人嫌你不是游龙族人,等到现在才说这个,摆明就是过河拆桥嘛! ”
忽然,曲然儿发现白雨诚的额头上有一些红肿,当下便紧张的问:“怎么了这里,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说着,曲然儿就去摸了一下白雨诚额头上的红肿处,白雨诚立即“咝”了一声,偏过头躲开了。
“谁?这是谁打的?是谁?”曲然儿气坏了,当即大声叫嚷了起来,一副绝不放过那人的样子。
“唉……”白雨诚垂首叹了口气,道:“是兰多……”
曲然儿惊呆了:“兰多?他……他为什么打你呀?平日里你不是跟他的关系最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