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说完就静静的看着鸱鸢,他以为鸱鸢会说“太残忍、不人道”之类的话,谁知她却冒出一句:“活该,罪有应得!”
柴彦面色吃惊,问道:“娘子,你不觉得这么做很……很残忍,很可怕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鸱鸢说这话时面色严厉,紧盯着前方的俘虏。
接着,鸱鸢就反问柴彦:“这些人到处作乱,劫掠财物不说,还杀害无辜的百姓,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去,你不觉得太便宜他们了吗?”
柴彦怔了怔,随即面色一凛,郑重回应道:“娘子,你说的很对!这些人确实是罪有应得!”
很快,柴彦三人便看见了前方耀州守卫营南营的营旗。
三人骑行押着一众俘虏刚靠近营门,值守的士兵便走上前来大声询问:“来者何人?”
王望洲翻身下马,首先冲士兵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腰牌,然后又回头伸手向队伍最后方的柴彦和鸱鸢示意和说明了一下。
值守士兵与王望洲交谈过后便抬手抱了抱拳,然后回身便跑进了营里,大概是通知上官去了。
没过多久,营门就大开了,一名身披薄甲的年轻将领带着两队士兵就从营内走了出来。
柴彦和鸱鸢见状便下了马,一齐牵马走到了王望洲的身边。
此时那位年轻将领也在向王望洲这边大步走来,他的身高目测有八尺以上,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龄,面部没有蓄须,皮肤接近小麦色,想来是经常操练所晒成的。
年轻将领像是与王望洲认识,两人一近就同时笑了起来。
“王司事!”年轻将领笑着抱拳,动作刚劲有力。
“刘校尉!”王望洲也笑着抱拳。
王望洲不急着同刘校尉寒暄,而是侧过身来介绍……
“刘校尉,这位是柴司事,那位是柴夫人……”
“……柴司事,柴夫人,这位是南守卫营统领,刘鸿煊。”
“柴司事,柴夫人……”刘校尉向二人先后抱拳。
“刘校尉。”柴彦和鸱鸢也一起回以抱拳。
认识之后,王望洲便把在狗头山发生的事和来意简略的向刘校尉说了。
刘校尉惊讶的望着王望洲,指着一众俘虏问道:“王司事,这些是你们三个活捉的?就你们三个人?”
“不不不……”王望洲不敢居功,马上摆手澄清道:“不包括我,是柴司事和柴夫人他们活捉的,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
“什么?”刘校尉的面色更加惊讶了:“王司事,你莫非是在同鸿煊说笑?”
说是三个人一起,刘校尉都不怎么相信,更何况说是柴彦夫妻二人所为。
刘校尉忍不住重新打量起柴彦和鸱鸢,可看来看去,怎么都想象不出面前二人是武功强悍之人!
王望洲见刘校尉不信,便收起了笑容,加重语气正色道:“刘校尉,这一切千真万确,我怎么可能同你说笑呢?”
刘校尉一怔,随即马上收敛,向三人抱拳歉意道:“方才刘某言语有失,还请三位不要见怪!”
柴彦三人自然抱拳表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