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性剧烈的想法他一定要给她掰过来。
意尘好歹也演了不少电影了,这类型的台词还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在竹楼里过了过,他摘选了一些针对性台词,决定到时候好好给她洗洗脑。
结果,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
学舞也不至于学到这么晚吧?
行吧,她不老老实实回来,他出去。
意尘忍无可忍地从竹楼里出去找她,发现她跟寨子里的人们一起喝得酩酊大醉。
整个人跟条死鱼一样的瘫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壶,絮絮叨叨地在说着什么。
意尘本就欠佳的情绪,这会儿更差了。
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她怎么喝成这样了?”意尘不满地问旁边的人。
独鸠同胞:“她说明天要走了,缠着想学族长的家传舞。但那舞得喝过族长他才教的。”
“你看,族长被她喝趴下了。她赢了。”
“……”
众人起哄,成对的夫妻们把酒言欢,一对对玩得很是尽兴。
意尘对这些舞不舞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提着钟欣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打横抱了起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