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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去唇角鲜血,藏住满眼痛苦与愤怒,苍白的脸上堆起讨好的笑。

她犹如没有尊严没有骨头之人俯趴在地,卑躬屈膝,曲意奉承。

即使是被打到头破血流之后。

在她死乞白赖的外表下,我看到了异常顽强的意念。

这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什么在支撑着她?

她,又究竟是谁?

齐天阁的内应?皇宫里的太监?身负重任的钦差?抑或更为神秘的身份?

哪个都像是她,却又哪个都不完全像是她。她如同一个谜。

但毋庸置疑,她是可用之人。身份复杂、消息灵通,与齐钰的关系非同一般,背后更或许另有一股未知的庞大势力。既然她自告奋勇入圣教,我就顺水推舟探个究竟。

只是未曾料想,自此后,她头破血流之状竟成为我的梦魇。

她忍辱带笑的模样烙在心头,化成久久无法散去的心痛。

当我们执手相伴后,我无数次懊悔的在心中发誓:

——今生今世,再不伤她分毫。

梦与现实

忘了从何时起,我会重复进入一个梦境。

独自行走在不见边际的森林中,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浓浓的白雾氤氲四野。

我不停的行走,即使倦了渴了累了,脚步仍无丝毫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