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粉欲言又止,像木乃伊一样木讷地站在吧台里面,语气别扭地说:“也许,周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叶时雨在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下,用一种半醒半睡的表情看着朱粉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离开我了。”
朱粉有些紧张地抱紧手臂,刚想说点什么,就听旁边那黑发女孩不满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景桃,你这是严重的爱屋及乌。”
黄发女孩说:“我喜欢景桃怎么了?景桃长得多好看,说话好温柔的样子。”还刻意贴在黑发女孩耳边沉声说:“但景桃长没有吧台里那位帅哥长得好看,不过两人长得可真像啊。”
朱粉不屑地翘起一侧嘴角,抽筋似的笑了笑,刚才他还想着劝叶时雨呢,这回自己心情也变得不好了,索性拉着叶时雨一块去洗手间,懒得在这听这些小姑娘家家唧唧歪歪的。
从隔间出来,朱粉拧开水龙头洗手,冲叶时雨说:“要是周围回来找你,你真的不会原谅他吗?”
叶时雨不答反问:“要是苏伊生回来找你,你会原谅他吗?”
朱粉别扭得说:“周围和苏伊生又不一样,周围以前对你多好,苏伊生就是个大变态,死畜牲。”
叶时雨洗完手,低下头,往脸上泼了一把水,浓密的睫毛被水浸湿了,湿漉漉的。
他慢慢抬起眼睛看朱粉,眼皮眯成了一条线,语气冷淡地说:“他们没什么不同,都是离开的人,离开的人就不配再留下。”
朱粉见叶时雨态度这般坚决,便也不再多说了。
倒是叶时雨,跟个小大人似的,语气亲切地说:“倒是朱粉哥,以后千万别跟人提起苏伊生,也别总说人家坏话了,这些年他往上升了不少,你小心被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