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粉想象中的分手场景差不多。

只不过这次没有人酩酊大醉，也没有人头脑一热胡言乱语。

认识苏伊生以来，朱粉想过人并非生而为善，但私下里你是善是恶，和其他人也没太大关系，也称不上犯罪。

然而一旦内心里肆无忌惮的欲望永无止境，无法止步，便容易被公开谴责，被大众舆论抓住把柄。

越是这样，人越会在这种情况下下变得放纵。

每个人的放纵方式不同，苏伊生无遗就是换情人过于频繁，而与他牵扯最深的两个人，一个是景桃，不过是为了遵守社会潜规则，却也没逃得过有心人的深挖细究，还得利用其他人遮掩过去。

另一个是朱粉，是苏伊生这辈子唯一说过“我爱你”的男人。

这话说出来，竟连朱粉都不信。

但曾经，朱粉也是真真切切信过的。

尤其是在朱粉痛痛快快地打了苏伊生一巴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