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拽出另一只,“怎么还没有?”
一定是他将白烨的印记藏起来了!她有些手脚慌忙的说道:“仙君,你再不承认我可要全都念出来了。”
不知为何徐仁卿像是松口气,胸口不再猛烈的起伏不定,继而又挂上勾人的温润浅笑,道:“阿九,念什么?”
室内的气势隐约便了,由一端倒向另一端。
九木佯装淡定说道,“桃枝为证,苍天为鉴。”
她耐心的等着白烨显形,可,怎么没反应?
因为徐仁卿药柜里其中一个锁着的抽屉,突然间咚咚作响鬼气浓重,吾佑想来找主子问问那东西重不重要。
二人贴在门前察觉屋内静悄悄的,并不像做事的动静。
四空揣着手说道:“他们没在忙,快去,开门瞧瞧。”说完,在吾佑打开的那一瞬间便逃之夭夭,蹿到楼下笑的前仰后合。
吾佑拽着门,刹那间愣在原地,只见屋内昏暗灯光下,主子气势冲冲的拽着徐仁卿衣领,抵在墙上。。。
嘭!
他赶紧关上门,吓出一身冷汗。在自己恍惚走下楼的每一步,眼前都是那画面,像是鬼打墙。
他反复思索下来自己主子向来也是这么个气性,禁不住人反复招惹。像睡着的老虎,若是来人不要命的摸它的尾巴,待它醒了便是要将人吃干抹净的!
来到楼下又看见四空捧着桃花酥笑的岔气,发觉自己是被这个毛头小子耍了,跑过去抢过被四空吃的只剩两块的酥,吼道:“给主,给九木留些。”
“忙什么,不得折腾到明天早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懂?这都几个秋了?”四空抢下酥全都吃了。
可谁都没想到,屋内风景全然不似他们二人想象的那样。
徐仁卿扬起嘴角,微微挺身道:“阿九,你说这话,是要做什么?”
九木起身,惊异的看看自己手心里的朱砂痣,还在,为什么没反应?!不对!去离国那日马车上,确实看见徐仁卿手心里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痣痕的。
自己还以为那东西正正好好是假的,还扣过!
可怎么没了?即便是被人隐藏了,如果那句话是神令,二人手里的白烨都应该被召唤出来,合二为一才对啊!!
“嗯?”他的手由她已经完全泄力的腰间腾出,轻轻抚上她的手腕,将手指放到唇前吹了下凉气吓得她一个激灵。邪魅道:“方才那句,可是什么定终身的良言?阿九真贴心。”
“花好月圆夜,情话也说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