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计计暖不了阿九冷心肠,仁卿认输。”
霍!九木算是哭笑不得。
这人真是十分狡诈,该怎么形容?
类似于养得亲近的妖兽,若是凡人,便是驯服的猎犬,霸气的时候又霸气的很,摇尾乞怜的时候又恨不得揉揉头。
但是!只要你这么做了,立马就会令自己陷入一种可怕的循环里。
一边要心甘情愿的在他装可怜的时候轻声细语,他便是小白花,要精心护着。
一边又要做好容忍他突如其来的顽劣霸道,那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兽,得咬牙忍着。
不过谁让自己打着保护人家的幌子白吃白住,救是救了他一命,可这恩情也差不多被那脚踹的一笔勾销了。
便敷衍道:“我哪是冷心肠?明明热乎的很好吗?快,喝粥,吃完了继续睡。”
“你喂我。”
“你又不是没长手,我放在桌子上了,自己去。窗外有人!”
九木嗖的一下开窗跳下楼,终于替自己解了围,想着许久没出去,遛遛也罢。
再不遛,再不遛自己就要被徐仁卿几道迷魂汤给灌傻了!
只是这一次徐仁卿又病倒了,病的卧床不起。
药铺事务采买的活计自然就落到九木身上。
数日的安生让她全然忘了自己被通缉,虽然徐仁卿当时撕了全部的告示,但官府手中明明白白还是留了底的。
有过几次好运与官兵擦身而过后的今天,好运终于用完了。
她在一个胡同里被几个官兵扯着胳膊,其中一个掏出随身带着的告示画像细细对比,点点头,说确实是她。
无论九木怎么辩驳,官兵就是不信。
她自知这事确实是自己做的,又想到凭一个人就能砸了天诚观这事放百姓身上也是不会信的,借题发挥估计还能留自己个活路,只待见了官府管事的再说也不迟。
就当九木老老实实跟着官兵要走时,突然背后黝黑的胡同开始扭曲,骤然被一阵黑光吞噬。
眨眼功夫,士兵一一倒在乌漆嘛黑的地上,她身后传出一道男声。
“请问是九木吗?”
“是。”
“大人有事相求,可否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