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死在瘟疫之下,懂吗?要死也死在孤的手中。”李瑾煜的眸光射出凌厉的寒意。
“是。”
为了行事方便,他只带了青竹便匆匆出了宫,马蹄在长安的街道飞跃,行人纷纷让开了路,最后在上官浅浅所住的水月畔门前停了下来,进屋,空无一人。
“人呢?”
“皇上,下面的人来报,上官姑娘确实是住这里,可能出去了。”
“派人在这里守着,若有消息,即刻来报。”
“是。”
突然一支箭快如闪电般朝李瑾煜的胸口射去,李瑾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了下去,青竹见状,马上带着李瑾煜离开,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在长安堂而皇之刺杀当今天子。
青竹看着自家主子的伤势,那支箭刺中了他的胸口,鲜血染红了他的外衫,若是此时带他回宫,恐怕是来不及了,眼下是马上找个大夫,先替他止住血。
他飞身上马,把李瑾煜驮在自己的身后,飞奔而去,经过西市,恰好看见一个医馆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么多人等着他诊断,想必医术了得,他不多想,即刻背着李瑾煜进屋,亮出自己的腰牌道:“快救救他。”
穆辞见是皇宫的人,不敢怠慢,让青竹把他平放在塌上,穆辞先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再用酒精消毒,用力一拔,把那根长长的箭拔出,再行云流水般包扎好。
青竹道:“他如何了?”
“这箭刺中他的心脉,恐怕凶多吉少。”
“你说什么?”青竹激动得用力一提穆辞的衣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