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冒,正好。”他不在意地笑笑,把玩着她的头发。
“你三哥已经知道了。”他忽然说。
“啊?”祝矜瞬间坐直身子,又因为动作太快,咳嗽起来。
邬淮清帮她拍着背,把水杯递给她,笑着说:“你激动什么?”
“我三哥……他知道了?”
“不知道你生病了,但知道咱俩——”他顿了顿,吊儿郎当地说,“知道咱俩有一腿。”
邬淮清也感冒,声音沙哑,说话时嗓子里像是含着小沙粒,莫名性感。
尤其是他说话时还专注地看着祝矜的眼睛,“有一腿”三个字,被他放在舌尖,细细研磨着。
祝矜受不了他那似乎要把人溺毙的视线,移开眼睛,嗡声说:“是那天晚上吗?”
在酒吧里,她玩大冒险亲他的那个晚上。
也是他俩决裂的那个晚上。
“嗯。”他点点头。
“我三哥他什么反应?”
“其实主要是他之前一直没往这方面想,但他脑子好使,那天一琢磨以前的事儿,全明白了。”
祝矜有些疑惑,眨眨眼睛,问:“那他为什么什么都没跟我说?也没问我?”
邬淮清上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起来:“傻,有我在,他找你说什么?”
祝矜抱着床上的靠背,看他:“那他有没有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