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安棠也愿意回应温淮之,他的一场舞蹈表演,她永远都坐在第一排,安静又乖巧的看着。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仅仅用青梅竹马就可以解释的。
安棠知道他们都很担心自己,伸手挽着两人的手臂,笑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主。”
一家三口在书房聊了很久,安棠从里面出来,路经廊尾的时候,通过玻璃门看到贺言郁站在玫瑰温室里面。
他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棠推开玻璃门走进去,温室里养了很多漂亮的玫瑰,头顶是球形透明的玻璃窗,挂着无数璀璨的星星,每一串挂坠低端都有一张照片。
“聊完了?”贺言郁松开手中的照片,荡起的风吹得照片晃了晃。
他抬眸看向安棠,安棠却盯着他刚刚看的那张照片,照片是几年前拍的,那次是她和温淮之一起去呼伦贝尔,躺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看漫天星河。
“嗯。”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贺言郁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指腹圈起安棠的长发缠绕,举止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像是在向这满屋子的照片宣誓主权。
“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就今晚吧。”贺言郁眼尖地瞧见玫瑰温室外面,安仁和叶听娅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微微垂眸凝望安棠,俯身咬了咬她的嘴角,轻轻碾磨道:“我怕夜长梦多。”
*
当天傍晚,安棠和贺言郁乘坐飞机回到港城,她坐在位置上,透过机窗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云雾,与之渐远的是埋葬温淮之的地方。
贺言郁坐在她身边,打开电脑处理集团的事务,两人都没有说话,明明离得这么近,又好像隔得很远。
翌日清晨六点多的时候,天还没亮,两人回到御景庄园,当周婶看到安棠的那刻,整个人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