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呢。”刘曼迪不以为意,“纪峘北什么咖位,你什么咖位。当初如果不是他找顾骋飏求我,你以为我愿意带你。”
刘曼迪的毒舌对姜芷毫不起作用,她将照片放回到袋子里,系好扣子扔还给刘曼迪。
“我这人就这点不好,你越是讨厌,我越是在你身边赖着。”
她起身往门口走,刘曼迪在身后不屑地问道:“不是在我这赖着吗,干嘛去?”
“纪峘北现在比你还要烦我,我先去他哪儿赖一赖。”
“尽早回来,还有工作要做。”
“知道啦。”
“别闹得太过,你下一个工作是走红毯,弄得满身是印我看你怎么走……”
也不知道最后一句话姜芷听没听见,反正回应刘曼迪的是果决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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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榆淮俱乐部气压低到让人呼吸困难。
赛场上孤零零的篮球架被纪峘北霸占着,他不厌其烦的做着投篮训练,练到助理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肯停下。
一众队员坐在场边看着他独自表演,一脸胆颤心惊。
生闷气的纪峘北比发脾气时的他还恐怖。
众人视线都落在纪峘北的身上,全然没注意到悄然打开的训练馆的门。
只是隐约听见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转过头竟见姜芷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