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越现在看着就比以往虚弱不少,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浑身的气息也虚浮无比,瞧着就知道必定受了重创。
苍越适时的咳嗽了一声,苍白的脸上浮上一丝病态的红晕,他稳了稳心神,毫不客气的道:“当初是你要与我情断,我也已经成全你了。现在你我再无瓜葛,我就算立时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说的景月衫的心阵阵绞痛,偏偏她还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只看着苍越单薄的身影眼眶发红。
她避而不答苍越的质问,上前一步,“我听闻你伤势极重,到底如何了,让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凑上前上手,想查探他的经脉现在是何种情况,可是因为魔气暴动引起的不适。
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苍越的呼吸为之一滞,险些想凑上去将她狠狠抱住。
好在他还有理智在,赶紧后退一步,避开景月衫伸过来的手,语气严厉的道:“你别碰我。”
他的表情严厉不已,仿佛她的触碰是什么让人避之不及的恶心玩意儿。
景月衫伤心了,然而想想眼前的结果不就是自己造成的吗?说好的要坚定内心,现在如论他态度多恶劣她自己都绝对不能动摇了。
“好好好,我不碰。”景月衫后退一步,主动将双手背了身后。
诱人的馨香远去了,苍越砰砰跳的心才缓缓平复下来。他眼神变得幽深,心中暗道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刚刚险些破功。
方才情绪的突然激动让他的气血阵阵上涌,他只觉头脑发昏,眼前的景月衫都在来回打晃。
他转过身挺直了脊梁,语气极为冷淡,“我没事,你走吧。”